围城

呵,已经四月份了,从一月到现在,我经历了接触互联网以来最信息过载的几个月。 而在这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山头,往后望去,我分明看见了数个将会一样的几个月。 我和妻子正栖身在这几十平米的屋中,煞有其事地评析着指数曲线优美的弧度。 仿若身处远古的洞窟,被剑齿虎展开了长达数月的围困。 可是,我想要做的更多, 我也不能做的更多。 除了呆在家中,工作,看电影,看小说,玩游戏,炊煮,等待着下次出门觅食的机会。

COVID-19,一个有着数个名字的病征,肆虐着每个国家,每个角落,每个家庭。 我当然知道,笛卡尔坐标系上的每个点,都是无数的人,活生生的人,一生一生的咳嗽,甚至生命累积的。 可是,多少国家的剧本, 都是那么的熟悉,还是那个味道。 多少城市的居民,都在重复的一样的错误。 政客们把自己的无知,当作隐形的大手,把人们的心智掩盖,徒留他们的口鼻在呼吸。 现在,恐惧的人们直想把剥剩的香蕉皮也用起来捂住口鼻。 不负责任的年轻人,仿若要在世界毁灭之前, 便决意要将黑色的火焰燃尽老者的身躯。

也许,疫情要持续一年。 也许,经济要大萧条好几年。 也许,过些阵子,我在的公司倒闭也说不定。 谁也说不准,什么时候,世界还会回到正确的轨道。

反正,今年有啥愿望,估摸着也都不太能实现了。 先过好今天罢。